贺知章的《回乡偶书》可以说是无人不晓:「少小离家老大回,乡音无改鬓毛衰,儿童相见不相识,笑问客从何处来?」
但很多人都有一个疑问,就是为什么那些儿童不认识贺知章,便会认定了他是一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客人呢?
要知道古时的人和现代人不同,在农耕社会,人们基本上是不会离乡别井,到其它地方工作的。而耕种亦把活动范围局限于本村之内,基本上整个乡村的人也是互相认识的。而在长期的封闭发展下,村和村之间的乡音也会略有不同。因此,当脸容改变但乡音没改的贺知章回到故乡时,由于乡音和本地人一样,那么那些儿童便「知道」他是本地人,但看容貌却又认不出,所以才有那首诗的故事。
现代人全球活动,加上异族通婚,乡音已经是以一个省、甚至一个国家来区分,有时候甚至是一个区域。多伦多是国际大都会,有超过250个种族和170种语言的人在多伦多定居,所以英语的「乡音」会是南亚、东欧、东亚等等。
初初来多伦多的时候,听印巴裔的新移民说英语有一定的困难,但过了几年,无论那一个族裔,「乡音」有多重,已经不是问题了。
在这刻,我想起关正杰的旧歌《万水千山纵横》:「却笑他世人,妄要将汉胡路来限。」